蒋瑾眼皮一抽,道:“老妇蒋瑾,蒋吉敏之母!”

钟忞书脸色微微一变,蒋吉敏这三个字对于他的影响依然不小。

一旁一直未曾说话的钟玉书,柔声开口解释道:“弟媳,此乃当场右相。”

晁昔心恍然大悟,道:“原是右相大人,久闻大名,果然名不虚传。”

蒋瑾脸部不自觉抽动,“不要在本官面前揣着明白装糊涂!把解药交出来!”

“解药?什么解药?”晁昔心十分茫然。

蒋瑾拍桌而起,怒视晁昔心:“晁昔心!吉敏纵然有错,也错不至此!你祖母与本官旧相识一场,若你今日乖乖交出解药,本官念在旧情,必然网开一面,倘若你今日不识抬举,休怪本官不客气!!”

钟忞书闻言微微一愣,下意识看向晁昔心。

“草民不知右相口中什么毒药解药,但草民众目睽睽之下踏上殿下的船,右相想对草民如何不客气?”晁昔心慢条斯理反问道。

皇太女喝酒的手顿了顿,嘴角微微勾起。

蒋瑾眸色一沉,杀意更浓,此人脸上明晃晃写着四个大字,你奈我何。

区区被陛下丢出来做靶的皇太女,她不放在眼里,可也不能做得太绝。

“晁贤妹。”皇太女开口道,“此事何必闹到这一步?右相今日也是寻本宫做个和事佬。既然如此,贤妹拿出解药,有本宫在此,右相必定不会为难贤妹。”

“殿下说的是。”晁昔心应下。

蒋瑾老脸一喜。

可接下来晁昔心话锋一转,“那右相给草民一个明示,若右相是草民,右相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