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昔心注意到阿然阿红虽然可惜那位小少爷替嫁给六旬老妪,可提及钟芮安死时却没有一点反应,甚至连钟忞书也只是眸光暗淡了一瞬,她意识到,在尚书府内这种事情或是常态。

正准备用早膳时,朝贤院的人便来话,大年初一的请安免了。

钟忞书听到这个消息后,今日一早便紧绷的情绪终于放松,用膳的时候都多夹了几筷子。

等用完早膳,晁昔心便安排阿红阿然练习做润唇膏。

晁昔心是很快从昨晚的尴尬中恢复过来,但钟忞书一见她走过来便面红耳赤,似逃一般避开。

大年初二,按照惯例钟忞书带着阿然阿红前去探望钟母。

晁昔心便自己在厢房琢磨新品,既然已经知道这个年代男人的钱这么好赚,那她的方向便是数据库里所有的护肤品与化妆品。

她正在研究怎么做粉底液的时候。

钟忞书出现在厢房门口,他不知是何时回来的,只见他薄唇绷成一道直线,那张小脸煞白。

“忞书?”晁昔心诧异。

钟忞书闻声心头一颤,母亲刚刚的话让他不安……

一个时辰前。

他与母亲正闲谈,但其实大多数时间,两人都是闭口不言坐着。

“晁昔心待你如何。”沉默中的母亲忽然开口问他。

此话一出,他不禁想起年三十的那个吻,脸又似燃了火一般烧起,“回母亲的话,妻主待忞书极好。”

“既然你觉得晁昔心可以托付,为何做不到时刻记得你已为人夫?”母亲眉心紧蹙,语气严肃。

钟忞书道:“母亲,忞书一直都知道自己已是妻主的夫。”

“知道?那为何你二人还未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