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晁昔心脑子里想了想对他的称呼,幼年时的蕴雪哥实在是叫不出口,“多谢清哥愿意祭拜祖母。”

清蕴雪摇头道,“将军对我有救命之恩。”

“清哥可知晁家被灭真相?”晁昔心迫不及待问道。

清蕴雪怔了怔,略感诧异道:“你的意思是,此事另有隐情?”

“……”晁昔心手扶额头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这个地方的男人怎么都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你且安心,若是此事真有隐情,我必定会为将老军讨回公道。”清蕴雪面色凝重道。

“那今日清哥来此,有何事?”得知此人什么都不知道,晁昔心便没有聊下去的心思。

“其实此次来京,我并无来见你之意。这些年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关于你的传闻,但我看见你为将军立的无字牌位,见到你成熟长大,我很高兴,我也相信老将军也会很高兴。”清蕴雪看向晁昔心,眸中略感欣慰。

又道,“明日我便要启程离开汴京,凡事莫要莽撞,如今既已成家,别不要再做荒唐事,用心对待你的夫。”

晁昔心道:“清哥放心,我必定不会辜负他。”

清蕴雪闻言满意点头,便不再说什么,带上帷帽就准备离开了。

“不如留下吃个年夜饭?”晁昔心礼貌邀约。

清蕴雪柔声拒绝道:“马车在外面候着,留步,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晁昔心目送他踏出院子后。

便折返朝着正堂走去,门口为瞧见钟忞书,却对上钟母冷冽地目光,钟母一句未言手轻轻一抬,赵嬷嬷便推着她折回屋内。

吴元耸了耸肩,赶紧进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吃饭,老咯,年轻人的事儿不能插手哦。

晁昔心明显感觉到气氛古怪。

进屋之后,站在钟忞书身后的阿然阿红,气鼓鼓地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