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昔心洗漱完便上床睡觉,阿红阿然麻溜地伺候好钟忞书歇息后,才吹灭油灯安静地退出房间。

木门“咔吱”一声关上。

早已‘熟睡’的晁昔心在黑夜中睁开眼睛。

几日前,在拍卖会结束后,得到第一桶金的她立刻去找人调查晁家叛|国案。

原身不信向来忠君报国的晁家,怎可能毫无征兆谋反?!

很巧,她也不信。

她要找出晁家被陷害的蛛丝马迹,为原身为晁家翻案,可相关的证据就像是被深埋在雪山之下,明明感觉雪地松动,却不管怎么挖都看不到雪下风光。

在调查的过程中,却从宫中老人的口中得知了另一个消息。

就在不久前,被贬徒步前往边境的晁家如今的家主——晁母。

失踪了。

无声无息地消失在队伍里,押送的人曾快马加鞭回京禀报,可帝宫却没有传出任何追杀通缉晁母的消息,而押送晁家人的队伍依然在往边境移动。

就像是,女帝想当做这件事从未发生、人从未消失?

晁昔心不禁怀疑是晁母逃离发配队伍,还是女帝已经将其暗杀,因为若女帝早知是晁母已死,自然不会再通缉与追杀。

那时她眼前蒙雾一片。

索性买上好酒好菜去祭拜晁老将军。

却没想到桌上又多了七八朵白花,每一朵的新鲜程度不同,而最早她从地上捡起来放在桌上的那一朵已经枯萎。

显然,有一个人这段时间经常来晁老将军这,每一次都会带一朵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