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玉书双指把玩着钟佑书的口红盒,凤眸掠过一抹疑惑,“这是她做的?”
“兄长!你可当心些!”钟佑书看得是心惊肉跳,赶紧一把抢过来,“这可是绝版限定品!”
“限定品?”钟玉书对这三个字倍感陌生。
“就是……”钟佑书绞尽脑汁回想晁昔心的话,咬了咬牙,道:“说了你也不明白,反正就是仅此一份,如果对比颜色与香味,这盒是独一份!”
钟玉书见自家弟弟美滋滋地拿着口红离开。
他倍感无奈,道:“你若再这样招摇下去,真要传遍汴京了。”
“我就要他们看到又得不倒!”钟佑书吐了吐舌头,得意道,“即便是皇子也没有,我独一份!”
钟佑书高兴地离开书房。
钟玉书摇了摇头,随之那双深邃凤眸逐渐眯起,不同啊,她与他调查的结果为何如此不同?
钟忞书太了解自己母亲了,真的与他想的一般,钟母早就已经做好将份例全部给钟忞书那个小家的准备。
院子里没有准备过多的炭火,被褥也都是睡了许多年,棉花已经结结实实,还在身上没有一点暖意。
赵嬷嬷虽然时常带着笑,但是眼窝子里确实浓浓的忧愁。
她不明白,明明都是大人的女儿,主子还是身份尊贵的嫡女,为什么待遇会比庶女还要差那么多。
就像是…就像是尚书令…有意要主子与世长辞一般。
赵嬷嬷正在院中搓着麻绳,打算在小姐四周围上麻布也可稍稍挡挡寒冬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