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的阿红阿然低着头痴痴地笑,就连赵嬷嬷也十分满意地朝她点点头。

唯独钟母一言不发,挥了挥手便让他们走了。

粮食酿造的酒与晁昔心想的不同,她以为度数不高,但酒劲现在才开始一点点往上顶。

这一路马车都没坐,她牵着钟忞书的手腕一路往前走。

钟忞书也不觉冷不觉累,许是因为他刚刚也饮了酒身上热乎乎的,脸颊发烫带动着耳尖也隐隐发红。

“在那!在那!!”一个尖叫声,打破白山湖的宁静,“她在那!!”

晁昔心被吵得皱起眉。

前方十几个男子朝着他们的方向冲来,钟忞书猛地停下脚步,浑身绷紧。

一见他紧张,她酒劲就醒了一部分,立刻伸手将他拦在身后。

而这十几名男子根本就没去看钟忞书,为首的是老相识,钟佑书。

上次就是此人围堵钟忞书讨要润唇膏。

“晁昔心,你什么意思!”钟佑书薄唇绷住,双目瞪得溜圆气鼓鼓地看着她。

晁昔心眉心越皱越紧,不悦道:“什么什么意思。”

“装作不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上次好言与你们要润唇膏,你们怎么都不给,如今竟然给了一个庶子?!”钟佑书抬起手指着晁昔心的鼻子,“你在故意掌我的脸吗?!”

一听到润唇膏,晁昔心酒瞬间醒了一半!

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