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曾经只会煮个泡面,最多放个蛋。但有数据库中保姆级简易做饭教程,一步一步地做也勉强能吃。
老公鸡汤炖到汤色发白,香味儿立刻飘出厨房,占满了整个院子。
阿红与阿然都忍不住深吸一口气,狠狠咽了口唾沫,便一眼都不敢多瞧,其他院子里的下人偶尔是可以尝尝主子剩下的荤腥的,但是他们院子里主子都没得荤腥吃。
等几道菜出锅,阿然阿红立刻过来端菜。
她才进入南潭院的侧厅,面积不大目测只有二十平左右,圆桌摆在中央,四周有四五个矮几。
赵嬷嬷将钟母推到主位后,便退出侧厅,不一会儿抱了一坛酒回来。
酒坛上方的红布绣着金线花纹,只是被上方薄薄的一层土壤盖住了色泽。
土瓷酒坛上面贴着一块菱形的红纸片,许是时间太长,红纸片有些发白,上面唯独能猜得出一个男字。
钟母接过酒坛,亲自拍掉上面那层灰尘,揭开那层绣着花纹的红布,露出里面的木塞子,木塞子也是用红布包着,里三层外三层保存得极好。
“这是忞书周岁时,我与他父亲一同埋下的。”钟母缓缓开口,目光也随之温柔。“本打算忞书出嫁那日,再从地底取出品品。”
赵嬷嬷上前将木塞子取出,醇醇的酒香便随之溢出,她恭敬地给钟母倒上后,便走过来给晁昔心与钟忞书都满上了。
其实钟母的话没说完。
知道忞书将要招赘晁昔心后,她便想永远将这坛酒封存在地底。直到今日,她看到晁昔心对忞书的宠爱,是真的发自内心。
她才让赵嬷嬷挖出来,不管晁昔心此人如何,只要能善待忞书,她也会以长辈的身份真心待她。
“都尝尝。”钟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