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故意的。
所有马车的人下来后,钟玉书本应该立刻带他们进入太女府,但他却故意停留了半晌。
而敏感的钟忞书此时已经浑身僵硬,来时阿红给他上了一层淡妆,现在都已经盖不住他脸色的苍白,那种不善的目光对于站在晁昔心最近的钟忞书而言,显然是影响极大的。
那一瞬,晁昔心对钟玉书的印象又差了几分。
她反手将钟忞书冰凉的小手握入掌心,用力捏了捏,道:“别怕,有我在。”
众目睽睽之下,晁昔心牵着钟忞书走入太女府。
那一瞬,人群再次掀起浪潮,叽叽喳喳的声音此起彼伏。
“那男子是谁?”
“那是尚书府的嫡孙们,不就是晁昔心入赘的地方?那个被晁昔心拽着走的人,便是她的新夫?”
“好可怜……”
“诶?那不就是那个尚书府最不得宠的钟忞书吗?”
“好像是啊,每一次都被尚书府里的嫡孙戏弄得丑态百出,有意思得很。”
“真可怕,以晁昔心的性格,成为赘妻了可不得将他打死。”
“你们可怜?那你们招赘她啊。”
“呸,那个狗贼也有今日,成为赘妻真是大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