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黑瞳一缩,起了杀意。

但她话锋一转,道:“但我实在不忍忞书受屈,日后还要受人非议,解释一番也无妨。”

晁昔心将男俾如何引自己到这里的原委说出。

又道:“但我刚刚踏入小门,便想起今日爱夫嘴唇干裂,为他特意做的润唇膏未曾带来,便转身回去取,再折返的时候,便看见一群人簇拥着忞书热热闹闹大喊大叫的来此。”

“我也纳闷,不是说前门正在修缮?而此时一看……”晁昔心摇了摇头。

“你胡说!”钟芮安额头冒汗,此时已经不容他沉默,“谎话连篇,此时便是你想怎么说便怎么说了!润唇膏?哪有这样的物件!!你…”

钟芮安话戛然而止。

因为晁昔心已经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圆盒子,她打开盒子露出里面泛着光的浅粉色膏体。

“忞书,擦擦看。”晁昔心献宝似的递到钟忞书面前。

钟忞书经历这些脑子还懵懵的,看到面前的小玩意儿一怔,他自知此时不管晁昔心的话是真是假,都应当顺着她的话做,便小心翼翼地接过小盒子。

本以为只是晁昔心的说辞,没想到刚刚托在掌心,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他不由得放在鼻下一闻,澄澈的双眸不易察觉地弯了弯。

感觉到所有人的眼神都在自己的身上,他面颊浮起浅浅的绯色。

有些为难了,此物该如何用……

他抿了抿唇看向晁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