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熟悉的声音,钟忞书薄唇不由抿成一道直线,眉心紧紧拧起。
一个人影从上面蹦下来,手里装模作样的拿着一柄折扇,他脚步轻盈走到钟忞书面前,还绕着钟忞书转了一圈,故作吃惊地看着他,嘴角微扬,道:“忞哥哥这是要去哪儿啊?这样匆忙?”
紧接着跟着此人身后的几个男俾匆匆上前,恭敬的站在男子的身后,钟忞书的两名男俾顿时显得无比寒酸。
这是他的庶弟,钟芮安。
“啊!”钟芮安故作恍然,“瞧我这记性,忞哥哥昨日新婚,这是要去给大人敬茶?”
府内庶出不可称尚书令为祖父。
“嗯。”钟忞书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打算绕开钟芮安。
但那些男俾却将三人挡住,目光蔑视的看着他们,显然,对于欺负钟忞书,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在尚书府。
别说庶出,就是下人,都可以在钟忞书的头上作威作福。
“忞哥哥急什么?”钟芮安嗤笑一声,上下打量钟忞书,嘴角微微勾起,“作为人夫,还真是有些不一样了呢。”
忽的,钟芮安靠近钟忞书。
钟忞书向后退了退与其拉开距离,声音不紧不慢道:“给祖父请安刻不容缓,芮安当真要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