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想的那样吗?
裴砚白亲了亲他,道:“我在跟你求婚,答应吗?”
余千羽:!!
“知道了。”裴砚白把戒指收了起来。
余千羽一把抓住他的手,焦急地说:“我没说不同意!你就不能让我多反应一下?”
裴砚白低笑一声,让余千羽在椅子上坐好,单膝跪地,牵起他的手:“嫁给我,好吗?”
余千羽抿了抿唇,把戒指套进他指间,又把自己的戴上,与裴砚白十指相扣,俯身吻他。
回到家,洗漱后躺在床上,余千羽把手抬在眼前,看着指间多出来的银白色戒指,依然一阵恍惚。
裴砚白洗好澡出来,看见他的动作,走过来握着他的手腕,和他一起躺下。
余千羽问:“你什么时候买的?”
“两年前。”裴砚白把玩着他的手指。
余千羽惊讶地看他:“真的?两年前我们认识吗?你按谁的尺寸买的?”
“三年前我第一次代表裴家出席酒会就见过你。至于尺寸,两年前你想把我推进泳池,却没站稳,差点跌进去……”
余千羽隐约想起来了。
那一次他推人不成,差点失足掉进去,是裴砚白拉住了他。
余千羽觉得十分不可思议,随即,震惊被羞涩代替:“你、你那么早就……”
裴砚白的手从肩胛骨处沿路向下,凑在他耳边,声音又低又沉:“对,就是那么早便图谋不轨……”
这是一枚钻戒,同时也是定位器,在猎刃内部,还代表着绝对优先权。
是对猎刃做出过重大贡献队员的嘉奖。
申请这枚戒指时,裴砚白完全没想过,戒指有一天会真的戴在他心里那个人手上。
对余千羽的爱,就像春蚕吐丝,日积月累,在他心里织造了厚厚的茧。
如今展现给余千羽看的,不过是冰山一角,但这已经足够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