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

曾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感情确实要比一般朋友深一些。

但是……

司沐恩盯着裴砚白，觉得这个答案不足以交代清楚两人之间的感情。

苏木青对裴砚白表现出来的熟络，就好像……结婚多年的爱人。

裴砚白看见余千羽眼巴巴地看着他，又补充了一句：“我救过他的命。”

这是察觉到了余千羽的介意，特地给他的解释。

别的不说，这份细心，足够抚平一切疑虑。

笑容重新回到余千羽脸上，司沐恩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一脸不爽地回头瞪着陈述：“你还要握到什么时候？”

陈述不正经地拉着司沐恩的手晃了晃：“真软。”

话音才落，眼前黑影一闪，微凉的发丝扫过他的脸颊。

还不等他犯贱，就被司沐恩单手摔在地上。

司沐恩居高临下看着他，冷笑：“真软！”

陈述躺在地上，一脸懵。

看到司沐恩离开，一骨碌爬起来冲着他道：“留个联系方式呗！？”

司沐恩赏他一个中指。

陈述非但不生气，还兴致冲冲地看向余千羽：“小嫂子，能把你朋友的联系方式给我吗？我拿裴老大的一个秘密跟你换。”

裴砚白冷眼扫过去，陈述塞给余千羽一张名片，边离开边笑嘻嘻地说：“嫂子，我等你电话！”

余千羽没想到会被人叫「嫂子」，尴尬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