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白反手握住他的手腕,滑嫩的肌肤一片滚烫。

“生病了不好好休息,怎么还到处乱跑?”

他拉着余千羽,让他坐好,俯身帮他系安全带。

靠的近了,他嗅到他身上清新的馨香,手臂很轻松就越过他触到了门边的安全带。

怎么这么纤细?

好像稍微用力,就能将他折断。

裴砚白垂眸,正好对上余千羽故作镇静的眸子。

“我自己来吧。”余千羽声音很小,有些慌乱。

裴砚白帮他扣好安全带,对许谦说:“去医院。”

“不用了,我回去睡一觉就好。”

裴砚白没搭理余千羽,拿过几份文件看起来。

车开了将近四十分钟才来到最近的医院,不知什么时候,余千羽又睡着了。

脑袋靠在窗户上,手臂抱着自己,眉头轻轻皱着,看上去脆弱又伤心。

许谦压低声音问:“裴总,要叫醒余先生吗?”

“不用。”裴砚白下车,轻轻打开另一侧的门,将人从车里抱出来。

余千羽发高烧了,小脸烧得通红,无力地倒在裴砚白的臂弯里,整个人乖顺得像一只猫咪。

许谦急忙往医院跑,提前联系医生准备好病房。

裴砚白将人放到床上,床单的温度对于高烧中的余千羽来说太凉了,他不肯松手,缩起来往他怀里钻。

“要不我去拿一床毛毯来。”许谦道。

“去叫医生,先降温。”

说着,裴砚白抱着不肯撒手的余千羽在沙发坐下,握住他的手腕,低声道:“松手,等会儿医生来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