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很好,可我们必须做最坏的打算。”白清俞理智说道。
白毅点头,强硬的将人从地上拽起来,“好了好了,不谈这些了,走,你陪我去喝两杯。”
白清俞被他拉出门,他面上多少有些无奈,“父亲,大夫让您少喝酒。”
白毅非常委屈,“那大夫简直是不想让我过舒坦日子,我已经半个月没尝过酒的滋味,今儿谁劝我都要喝。”
白清俞一双湛蓝的眼眸闪过笑意。
两天后,晚霞如火,凉风幽幽。
白清俞如约来到凤河。
陆容深带他坐上一艘画舫,船夫在船尾轻轻撑杆,船头有一位乐曲名伶在弹唱,柔婉娇媚的声音飘过河面,与岸边的河灯交相辉映,余音缭绕。
画舫两侧开着窗,两人面对面坐在里面,面前的矮桌上点着荷香烟炉,中间放着一盒黑漆红木的八宝食盒。
陆容深将食盒打开,一股凉雾弥漫出来,露出里面八样精致好看的糕点。
他将食盒推到白清俞面前,“这是御膳房做的冰糕,夏天吃最是解热,清俞快尝尝。”
白清俞看他满头大汗,问道:“殿下是从宫里跑出来的?”
陆容深脸蛋很红,像是晚霞落向了他的肌肤,“对,宫门落钥很早,我怕赶不上时辰出来,一路跑出宫门,累死我了。”
白清俞掏出帕子,微微倾身,抬手给他擦拭额头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