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族长:“小幽临走时,带了一瓶山泉水离开,老夫猜测,你出声后没多久,小幽便将山泉水喂了你。”
江倪:“阿沅乃先祖嫡系,许是血脉影响,印记要比我们旁支深许多,每一代皆是如此,而且,族中若有孩子出生,按规矩都会喂一小口泉水。”
江族长:“喂了泉水,不出一个月,额间便会长出印记,当然,不是所有的孩子都会有印记,这个概率约莫占了半成。”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轰的他们说不出话。
半晌过后,一直沉默的聂徐行忽而说道:“这件事,谁去跟靖王殿下和小苏解释?”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一致开口,“我不去。”
陆容淮过了那阵子震惊的劲儿,薄唇扬起笑容,眼里闪过看好戏的意味,“族长方才也说了,泉水虽特殊,但怀孕的可能性只有一半,倒也不必如此担心。”
“况且,大哥和清俞都不在这儿,他们俩就是想生,那也生不出来。”
楚沅暗中踩了陆容淮一脚,示意他闭嘴。
江倪和聂徐行对望一眼,心中颇为忐忑。
且不说靖王殿下与定襄侯早已成亲,聂思然也在两年前娶了苏如鹤,他们拿苏如鹤当亲儿子疼,也不在意子嗣,从未将此事说给两个孩子听,眼下聂思然坐镇朝堂,他们自然要好好照顾小苏,但这事……
江倪:“算了,族长今日已告诫过那俩孩子,咱们也先别说,免得影响他俩的心情。”
回程还需好几个月,倒不如先避了口实,让那俩孩子高高兴兴游玩一番,等回到邺京,再说也不迟。
众人商议完,披着月色各自回房。
之后,大家佯装无事,每日行程都安排的很充实,只是在这日过后,陆容深和苏如鹤发现,楚沅他们看自己的眼神似乎跟以前不一样,笑容瞧着也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