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沅起初没觉得什么,两个人在家时,陆容淮经常给他擦手擦脸,随后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好多人在看着他们。

“王爷……别擦了。”楚沅偷偷看了眼周围,见大家都一脸笑意的看着他,顿时脸上萌生燥意。

他将脑袋埋进陆容淮的胸膛,鸵鸟似的躲起来。

陆容淮低低笑起来,笑声在胸膛里震动,肆无忌惮的笑声惹怒了小娇妻,暗中掐住他腰间的肉,狠狠一拧。

“嘶~”陆容淮龇牙,英俊面容有一瞬的扭曲。

陆容深不知内里,大喇喇的问:“三哥你怎么了?”

白清俞低咳一声,“八殿下,那边池子里有乌龟,殿下要不要看?”

“啊?哦哦,那走吧,咱们去瞧瞧。”陆容深见白清俞主动约自己,高兴极了,瞬间忘了自己刚才的问题,兴高采烈的跟着白清俞去池子旁看乌龟。

弦风从外面进来,来到陆容淮身边。

“主子,陛下宣您即刻进宫。”

陆容淮不满,“今日是阿沅生辰,本王哪都不去。”

“……”弦风指了指院门外,“那恐怕不行,金鳞卫侍卫长就在外面站着。”

陆容淮:“……”

他气笑了,“老子媳妇就这一次二十岁生辰,早不来晚不来,偏要挑这个时候,存心让老子不爽是吧。”

弦风额头冒汗,“侍卫长说,陛下找主子有急事。”

“他有急事,关我屁事,”陆容淮没好气的骂道:“是就剩下本王一个儿子了吗?什么事都找本王,本王凭什么要听他使唤。”

他这番大逆不道的话说出来,在场之人也没人敢说他。

除了聂俦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