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朝会明明是黎王妃的风头更盛。”
“唉,就算如今黎王脾性变好,那也没用,他娶的是男妃。”
“没错,真是可惜了。”
此时此刻,被说暴戾的黎王离他仅有五步之遥。
聂思然轻笑一声,目光黠趣地看向陆容淮。
陆容淮没理会,大步走进包间。
店小二动作很快,上了几壶好酒好菜,带上门离开。
“东宫那位流产,真的是被气的?”聂思然看向陆容淮,显然不相信外面传的内容。
柳京岚嫁给太子多年,她看重的是自己的妃位和子嗣,太子无论往宫里纳多少女人,只要威胁不到她的地位,她都不在意。
而她怀孕不足三月,胎位不稳,正在全力保胎之际,区区一个方柔苓,怎么可能令她大动肝火。
陆容淮正在倒酒,闻言哂笑,“太子昨日在父皇那挨了训,回去后失手将她推下了台阶。”
“宫中太医昨夜齐聚东宫,都说太子妃身体损伤过重,今后难有子嗣,柳国公跟太子大吵了一架。”
聂思然:“太子心性不定,人前装的再好,人后也会暴露无疑。”
他说完,转头看向一旁安静吃菜的苏如鹤,“小侍郎,太子如今惹祸上身,你就行行好,放过我吧,写他跟方小姐的故事比较好。”
苏如鹤咽下口中的青菜,看了眼陆容淮,继续伸筷子去夹红烧肉。
聂思然瞧出端倪,折扇猛地一收,“我说他哪来的胆子写话本编排我呢,原来是黎王授意啊。”
陆容淮才不认账,“手长在他自己身上,他想写什么就写什么,本王也没少被他写,聂公子怎么还小气吧啦的追究到现在呢。”
一番话,既批判了聂思然,又抬高了自己。
聂思然微微扬唇,“王爷说得对,在下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