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他单方面的抬杠。
“你可以为阿沅加冠,做赞者,但是阿沅的字必须我取!”
聂俦温嘲讽回去,“老夫还是第一次听说,丈夫给妻子取字的,王爷可真不要脸。”
“我媳妇儿,我乐意,你再多说一句,加冠当天连门都不让你进。”
楚沅跨步进去,拉住某位幼稚的王爷,“王爷,你别胡闹。”
陆容淮环顾四周,突然感觉自己势单力薄,他冷峻的眯眼,舌尖抵了抵上颚。
“你们人多,欺负本王,阿沅我们走。”
一屋子人无语凝噎。
聂思然捏了捏鼻骨,“王爷,刚才一直吵的可是你,我与父亲半句话都没说。”
陆容淮冷哼。
江倪看了看,忽然对聂俦温说:“父亲,我想收阿沅做我的义子,您看行吗?”
陆容淮:“?!?!”
“我看不行。”
“你们别得寸进尺。”
“阿沅是我家的。”
他一连说了三句,强烈表达了自己的抗议,但说完后发现,屋子里没一个人理他。
他们都已经在讨论选哪个黄道吉日来办这个事情,压根没管他。
旁侧传来楚沅清脆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