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书端着盆快步进来,“哦,王爷拿走了,奴才刚才忘记说。”
楚沅得知玉坠没丢,心弦微松,随后又奇怪,“他拿走我玉坠做什么?”
乐书将面盆放下,将干净的巾帕放进去浸湿,说道:“王爷早上拿的,让奴才等公子醒了告诉你,说是跟公子交换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楚沅差点咬到舌头。
乐书神色坦然,“对啊,王爷说了,他把他最重要的雪狼私章给了公子,公子最宝贝的玉坠也要送给他。”
楚沅:“……”
每次都会被黎王殿下的厚颜无耻惊到失语。
陆容淮站在乾正殿大殿上,突然打了个喷嚏。
谁在心里说他坏话呢?
他斜眼瞧向一旁的齐王,毫不犹豫将黑锅盖到齐王头上。
“报!陛下,太子殿下携急报入宫,此刻正在殿外候见。”殿门口的太监跑进来,快速说道。
“他能下地了?”弘嘉帝皱起眉头,随后又想起太监口中的急报,忙道:“宣太子进殿。”
太子殿下坐在圈椅上,被四名壮实的御前侍卫抬进大殿。
椅子一放下,太子立即拱手谢罪,“请父皇恕罪,原谅儿臣殿前失仪,若非事情紧急,儿臣万万不会以此陋容惊扰父皇。”
弘嘉帝根本不在意,他只问道:“什么事这么急?”
太子脸上显出悲痛之色,他将怀里的急报交给元生,声音悲切哀恸,“儿臣府中幕僚今晨在大街上遇到信使,信使的马匹累倒倒地,只好将此急报委托幕僚交给儿臣,请父皇过目。”
朝臣们见太子语气哀凝,猜是出了大事,不由得都看向那封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