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摄政王吗?气势好生吓人。”
“是呀,感觉要被他生吞活剥了似的,他车间行至跟前,我大气都不敢出。”
“旁侧的是王妃吗?”
“是,听说昨夜城防卫在外围护卫,听驿卒说的。”
“生的当真好看,可怎么也像万年冰山似的,冻的人发寒?”
“别胡说,小心祸从口出。”
那人顿时捂了嘴,快速钻入人群消失不见。
萧千俞的手撑着姬白钦的腿,嘴唇未动的道:“要这个样子坐多久啊?我手脚都麻了。”
姬白钦斜眼瞟向萧千俞,“你……又端上了?”
“不是得看着威严些吗?我这样子瞧着像吗?瞧着吓不吓人?”
姬白钦唇角微勾,揽了萧千俞的手臂,“放松。你想怎样坐着便怎样坐着,不用端着架子。”
“可不端架子,我瞧着好似很好欺负。”
“那你入府了再端着不迟,现下是要吓百姓吗?”
“那你为何瞧上去也这么端正?”
“本王这官服不这样坐直了不好看。”
“啊?”
“这衣衫与平常衣物相比质地偏硬,不按照他的形坐规矩会不自在。所以本王并不喜欢穿官服,你那么喜欢官服,难道不觉得他不如常服穿着舒服吗?”
“是没有常服舒服。”
“那你为何还喜欢官服?”
萧千俞抬眸瞄了一眼姬白钦,须臾偏开了眸子也坐得离姬白钦远了些许。
“本王不知猜不中你心思生气了?”
“我要是这样一言不合就生气,我得把自己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