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悦快速擦了泪,将木头盒子揽了过去。
犹豫再三,终于鼓起勇气将盒子打开。
入眼是一件常服,是秦朗走时见她穿的那件。
秦香悦将衣衫揽起,须臾便拥入怀中,那股心痛甚至比知晓舍弃她时更为浓烈。
待哭够了,秦香悦松开衣衫将它慢慢的折叠好,须臾再探向箱子。
衣衫的下面是一叠厚厚的书信,每一封都封了口却未有寄出印戳,信的旁侧放着一个布袋。秦香悦指腹拂过,感知装着的是银子。
“你先仔细瞧瞧,我去旁侧,有需要就唤我。”
秦香悦未接话,祥云叹了口气起身离了席位,转而朝榆谨舟去。
须臾,秦香悦从中挑了一封拆开来看。
信上字不多,寥寥几句,却全都是对她的歉意和想念。
秦香悦抹了泪继续拆第二封、第三封……最后完全哭成了个泪人。
“为什么……为什么?”
秦朗的书信中对她的称呼皆为家妹,秦香悦不知道如何诉说这心痛。
秦朗是一早就知道自己会战死吗?所以怕污了她的名声?
“为什么……”
哪怕偷偷的留一句家妻也好……
榆谨舟瞄了一眼祥云,低声道:“要不,你去劝劝?都哭成啥样了,本世子都担心她背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