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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洋走后,姬白羽整个肩膀放松了不少,他目光定在不远处的香炉上。

毅洋在气势上很像姬白钦,身高个头也像,戴上面具只看轮廓也像,他一直在毅洋身上找儿时姬白钦的影子,然毅洋却越了界,他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种感觉。

憎恶?是想伸手入胸腔挖了他的心的那种憎恶。可憎恶中又带着不舍,是挖了他的心但不想他死的不舍,他还揪着那点儿不痛不痒的美好,也可能是他这一生唯一眷恋的亲情。

姬白羽盯着烟袅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是因着看见了香炉才没放肆吗?

若是如此,毅洋是不是只是想多得他一些重视?

他也想不通他于朝堂上的制衡,为何在毅洋这儿不奏效,禁军见着他就跟见着鬼一样,就连以前天不怕地不怕的韩臣也怕了他。

可这样高深武功的人难寻,他怕是很难再寻到第二个这样的人与他匹敌。

再者,要是让毅洋察觉他有寻人的心思,保不准会对他起什么势在必得的心思。

姬白羽散了思绪,朝着门外唤了韩臣。

韩臣应声入门,姬白羽道:“你派个人去摄政王府接应毅洋,就说等消息,让他得了文书和旨意即刻动身。”

韩臣应下,姬白羽又道:“都城最近有什么异动?”

韩臣伏低了道:“今日才有的消息,城防卫那边说摄政王抓了些人,可能是藏于细作,现下城防卫加强了戒严和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