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曾有所疑虑,可看着月儿容貌,还有一些他熟识的下意识的小动作。
他也就压下了疑虑。
可今日的月儿,让他莫名地笃定。
这便是他认识的月儿。
柏北允大笑不止,“本王怎会杀了我亲爱的兄长,兄长尊为太子,被尔等贼人欺辱,今日便是要昭告天下。”
“你,邰沉月,谋权篡位,乃为贼。”
“本王如今告诉你们,你们所谓的王,在背后都干了什么勾当。”
马背上的女子,冰冷的视线落在城墙上狂吠的柏北允。
章盂离女子近,自然能察觉到她不豫的心情,忙说道:“陛下,卑职这就派人攻打。”
“不必,朕亲自将他的狗牙射下来。”
邰沉月伸手,立即有士兵端来一把弓。
此弓名为玄木弓,弓身上还有些斑斑血迹,干涸印了进去,弓身上还有一块金镶玉石,散着莹润白光。
柏北允看到她拿出了玄木弓,心里一紧,他将柏北允扯到身前,周围的士兵也紧张了起来。
玄木弓的威名,他们都是知道的。
这把弓箭可射穿任何东西,而且射程极远,百发百中。
可怪就怪在,这玄木弓只有邰沉月才能拉开,任何人若尝试去拉弓,轻着手指划伤,重着臂膀脱臼。
也有人想要去偷这把弓,可无论把这把弓带到哪里,翌日绝对会出现在邰沉月身边。
周而复始。
飘在上空中的邰音,凝神看着这把玄木弓,这金镶玉石,她老感觉在哪见过。
柏北呈见邰沉月拉着长弓却没有放箭,他知是因为自己。
若不是他被抓,她也不会如此被动。
他的月儿向来都是肆意骄傲的,而不是像如今这般被缚住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