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再也没有见到那只小犬了。
那时的自己,约莫也是知道,小犬应该是死了。
“还有呢?”柏北呈轻声问。
李顺将自己探听到的事无巨细的说了出来:“千里大人因叔父累罪,被判极刑。昨儿千里大人本就是在大理寺受审,结果受了私刑,主判官余黔大人被勒令回府休养,而千里大人被接到了郎清宫。”
“余黔被勒令回府休养?”月儿这意思是要废了余黔的官职?
“是的,主子。”
他听李顺说千里辙高烧不退,还受了私刑,那到底是什么私刑能让月儿大动干戈,废了余黔的官职,还把千里辙放到她的眼皮子底下治疗。
“有探听到是受了什么私刑吗?”
“奴才怀疑是拶刑,奴才听太医说,千里大人的手好像是受到了损伤,就算是诊治好,也不能恢复如初了。”
柏北呈微微眯起双眼,看着不远处的烛火,若有所思。
拶刑并不是多么严重的刑罚,况且千里辙本就本判极刑,为何月儿会如此紧张,甚至为了此事废了一个三品重臣。
他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李顺看到主子的双手不自觉攥紧手中的书册,想起了自己刚才碰到的人,还有那人身边的内侍,低声恭敬地说道。
“主子,刚刚奴才还碰到了胡国二皇子。”
李总管把那男子称为二皇子,而在大启朝能被称为二皇子的只有胡国那位“军神”了。
“青列怒?”这么晚了,他怎么还在宫中?
“是的,主子。奴才听李总管喊他为二皇子,而且奴才还看到李总管把二皇子领去了昭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