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敛眸沉思,半晌说:“赘入邰府,如何?”
嗓音的漫不经心,恍如成亲之人不似她一般。
这句话的不亚于一道惊雷,击中了夭无妄,也击中了柏融。
两人同时出声。
“不可。”
“可以。”
柏融的那句反对声,邰沉月根本就听不到,她见夭无妄压不住嘴角的笑,说:“赘入邰府的意思就是随我姓,以我为天。”
“我知道的。”他听到句话,慢慢地走到桌前,坐到她对面,“只是你,我都愿意的。”
他的目光灼热,带着焚天毁地的决绝。
邰沉月挑起他的下巴,扬着眉笑说:“只要你赘入邰府,我便允你以身相许。”
邰府养几个男人她还是养得起的。
这么听话的人儿,她还可以多养几个。
柏融见他们俩亲密的举动,扑上去就想要制止,想要把他们扯开,可自己却如何也碰不到他们。
他现在只是游魂,她也不是他的师姐。
他有什么资格棒打鸳鸯呢?
可他为什么心这么痛,仿若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密密麻麻的疼痛遍布全身,疼得他难以呼吸。
这厢东宫,柏北呈将茶杯摔向宫侍,怒不可遏的说:“你给孤再说一遍。”
“殿……殿下。”宫侍身形颤抖,被这样如厉鬼的太子殿下吓到语不成调,“是……是左相府里传来。”
柏北呈如何也没有想到,夭无妄这么大胆子竟真勾引月儿,他咬着牙根,狠狠地说:“孤不会让他如愿。”
他现在就要找月儿,他不信月儿会选择跟夭无妄在一起,定是夭无妄胁迫了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