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融未置一词。
“那什么,柏师弟,要不你先忙。”她见柏融没有言语,迈出一步:“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正当邰音迈出第二步时,她的身前被剑鞘挡住,她将视线落在剑鞘的主人身上:柏融是不是得了失心疯后还变成了哑巴了。
柏融抿着嘴唇,下巴绷紧,血墨般的眼睛盯着邰音,一句话不说,但也不让她离开。
邰音有些受不了这种黏稠阴沉的氛围,微扬下巴:“你要是对我什么不满意的,你直说。”
她见他没有任何愤怒的迹象,恶胆猛长:“柏师弟,这几日的相处,你摸着良心好好想想,我这大师姐待你如何?”
虽然她把他推倒,去镇上玩不等他,凑热闹落下他,带他聚魂山也是为了苟命,但除了这几件事情之外,她可再也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了。
思及此,邰音更有底气地质问他:“我想柏师弟应该是不想当狼心狗肺之人吧?”
可柏融还是无动于衷,目光寸寸巡视在她的脸上,视线眷恋黏腻。
邰音心下不喜,这种目光让她从心底里厌烦,她也毫无顾虑地直接推开他的剑鞘,阔步走向屋外。
柏融被推开后,颇为乖巧的跟在她身后,一言不发。
邰音觉着身后疯魔的柏融像一条毒蟒,随时都会让她丧命,毕竟现在他是一个疯子,疯子是不讲道理的。
她止步,转身对他说:“不要跟着我,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办。”
邰音见他默不作声,以为是说服了他,刚一迈脚,他还是照旧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