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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嵛每天都来这间厢房,让白笙歌为他唱戏,江嵛听着戏,嘴角不自觉扬起了一抹笑。

白笙歌看了一下,江嵛确实在笑,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不免心里吐槽道:“那冷面“战神”竟然笑了,好可怕。”

江嵛与白笙歌相处了好几天,直到十五的月圆中秋之夜,那一天,江嵛喝了很多的酒,迷迷糊糊之间来到了白笙歌所在的厢房。

江嵛强要了白笙歌,抱着白笙歌一顿乱亲,乱啃,直到那肌肤上有无数的吻痕。

第二日,江嵛已经离开了,榻上另一侧变得冰凉,空气中貌似还有些许难以启齿的气味。

白笙歌穿好衣服之后,回到了微雨楼,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让人在浴桶里准备了些沐浴的水,白笙歌脱掉衣服,才进入到那浴桶中,用力的擦拭着身体,想要抹掉那些痕迹,可是那些痕迹就像长在自己身上一样,怎么也抹不掉,白笙歌放弃了,擦干水珠,穿好衣服,起身躺回了床上。

两人再次见面是江嵛娶妻的时候,白笙歌跑去拦下了江嵛。

江嵛看到白笙歌很是惊讶,江嵛下了马,把白笙歌拉到一旁,并说道:“你来干嘛,不嫌丢人。”

白笙歌怔了一下,才缓缓说道:“将军,你可曾爱过我。”

江嵛沉声道:“从未。”

白笙歌哭了起了,哽咽的说道:“你说过会娶我的,你这算是食言了吗?”

江嵛冷笑道:“呵,我不曾爱过你,谈何食言,对了,你一介戏子,还妄想嫁入我,入住将军府,真是天大的笑话,今天这事,我便不与你计较,还不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