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凌波说着,心中既因为因为江春无为他吃醋觉得高兴,又觉得江春无吃醋这事儿真的是特别的滑稽,他笑得仰躺在车里。
对这事儿有些气鼓鼓的江春无,见方凌波笑得四仰八叉的他便彻底放下自己赶车的工作,栖身上前压住了仰躺在车上的方凌波。
“有这般好笑吗?”江春无捏住方凌波的脸颊,“我心悦你自然见不得你说别人的好话。尤其是那些人对你也有一些让我不大开心的心思,我自然是不待见他们的。”
“其实你多同谁说一句话,多欣赏谁一点,又多喜欢谁一点,这些都叫我通通不开心。”江春无低下头与方凌波鼻尖抵着鼻尖,“我会吃醋,我不仅会吃醋能吃醋,而且非常容易吃醋。”
“你原先不知道,那今日知道了以后便要小心些,要是哪天将我的醋坛子打翻了——”
自从找回记忆之后,江春无总是一副不苟言笑的面瘫模样,但此时的他嘴角翘起,笑容里带着七分痞气三分邪气来。
他说:“要是哪天将我的醋坛子打翻了,我便造一座屋子把你关起来,让你再也见不到别人。”
笑得四仰八叉的方凌波听到江春无的话又愣住了,而后他绽开一个挑衅般的笑容,他拍了拍江春无的肩膀。
方凌波说:“那麻烦你也仔细着自己,别同什么不该见的人说一些不该说的话,也别多看什么人一眼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我这心中的醋坛子可向来不比你的小。”
“我在出云宗那会儿啊——”方凌波故意拖长了音调,“可是听别人说了好些你的风流□□儿。”
“‘在出云宗’?”江春无听到方凌波的话,自己思索的片刻,“那些都只是杜撰罢了,在出云宗的那些时日我还不是天天同你在一起。”
“他们传的那些关于你的风流□□说的可具体了,哪年哪日你在何处遇见了谁,他们说的可都一清二楚,要不是知道你天天同我在一起,没空出去风流快活我保不准便信了那些话呢。”方凌波说道。
江春无听到这里笑了。
“你若是信了那些话会怎样?”他问方凌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