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若是回来,总会有人不得好死。”江春无像是说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似的笑出一声,“可我却从来不怕。因为当年的剑是我拔的,他的头颅是我砍下的。问水剑下神魂俱灭,他死透了死绝了。没有人能让他再回来。你们有什么好怕的?”
江春无满眼笑意,扫过岑长老看向戚太乙,“就算是残余势力死灰复燃又能怎样?他你们都杀了,还怕几个在阴沟里藏了几百年才敢冒头的小喽啰?”
江春无面上的笑的,可无人知道他藏在袖中的双手已攥紧成拳。
指甲抵着掌心,那疼痛叫他现下仍能冷静地说话,他克制住了心中翻涌的怒意。
“江师弟说的是。”戚太乙从容地同江春无对视,“纵是魔头势力死灰复燃我们也没什么可惧怕的。只不过有些事情还是早作处理为好。”
戚太乙说着与江春无错过视线,看向坐下诸位长老,“有些东西虽不可怕但是能尽早扼杀便尽早动手。积水刘家的事情,我徒儿之后去那刘府探查一番,确实发现了一些线索,或许可以告诉我们谁才是幕后主使。”
江春无无声笑着,垂眸端起他的茶盏。
“徒儿,且你将在积水刘府发现的东西,同诸位前辈讲一讲。”戚太乙招来他的弟子。
那位弟子笑容温和,秀气地像个女孩子,正是当日在刘府为刘小公子治病的少年。
“是师父。”少年出来向在座的各位长老行礼,“蓬莱阁弟子展瑶光见过各位前辈。”
“莫要多礼,快将你发现的说出来。”药宗胖乎乎的长老道。
“是,”少年道,“当日我与师在弟积水城外救下刘师弟时,曾与凶手有过接触。那些人皆黑衣,罩着鬼面身法诡异,所用的道法我们从未见过。我们怀疑是魔道余孽,于是待稳定了刘师弟病情之后,便回师门禀报师父。谁知就在我们离开的那晚,刘氏便出事了。”
“这些你师父讲过了,快拣重点说。”浩然阁的萧星有些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