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慈悲为怀,多谢了。”江春无接过佛珠,“只是,有一天我若失控真要屠尽这天下人——”
“那我佛门众弟子必不惧以身殉法为天下人除魔。”
“那便多谢多谢。”江骸抱拳向不渡行了一礼。
江骸辞别不渡法师抱着夫人上了马车。
车帘放下,江骸取下了脸上的面具同怀中人头戴的幕篱。
正是江春无与被他迷晕带走的方凌波。
佛珠在腕上散发着一种平静而温和的气息,抚平了他身上那股躁动的力量。
江春无轻轻抚摸着方凌波熟睡的脸颊,笑意温柔。
这时车窗外突然传来了刘府管家的声音。
“江老板,我家老爷说他确实有您想要的东西,只是此事不便声张,请您亥时入府详谈。“
“知道了。”江春无的声音骤冷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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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积水刘家,宾客散尽,大门紧闭。
江春无的马车被刘府管家引导着往偏门行去。他今夜穿了一身皮革的劲装,袖口束紧,衣服上嵌着银质的花纹。脸上的面具换成黑铁质地,修长白皙的手上爱着一杯白玉扳指。
他依旧带着方凌波,只是这次换成属下推着轮椅在后,他负手在前。
刘家家主早已等候多时,见江春无还带着自己的“夫人”便笑道,“江老板同夫人真是伉俪情深,深夜出来还带着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