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方凌波脾气也上来了,“不就是一张皮啊。你非得买我的干嘛。”

“你别敬酒不吃池罚酒!”轿子旁边提灯笼的癞蛤/a用他极其难听的声音呵斥方凌波。

“那么凶干嘛!”鱼人佯装训斥自己属下后转而对方凌波笑眯眯地递过去一个牌子,”爷住在西大街,什么时候像卖了拿着牌子来找我。“

鱼人把牌子往方凌波怀里一扔就喊人起轿继续往前走。

方凌波拿着木牌看都没看就扔到路边的树坑里了。

“有病。”方凌波嘟囔了一句继续往前走。

那轿子没往前走多远,鱼人就解开窗帘跟提灯的癞蛤/a交代了一些事情。癞蛤/a应下之后,向后望了望,看着方凌波远去的背影露出奸笑。

方凌波正发愁得头皮疼,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是他死了之后进的阴曹地府,还是大美人又搞鬼要整他。不过有一点他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他一时半会儿是没法从这儿离开了。

越往前走,周围的行人就越有人样。方凌波终于看到了一个从头发丝儿到睫毛都跟人一模一样的家伙,于是谨慎地上去。

他在那人身前两步远的地方停下,“这位公子问你个事儿。”

那人正倚着路边的柳树抽烟,他抬眼拿起烟斗在树上磕了磕,“说。”

“我想问一下,这是……什么地方呀?”方凌波小心问道。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来这里干嘛?“那人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方凌波。

方凌波发现这人长得还是不错的,方凌波看到他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了午后的竹林,那一片在阳光里的挺挺而立的竹叶。

因为这人长得不错,方凌波就不觉得他的“看傻子”眼神有啥冒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