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变态想在这个世界的师尊面前,强上“他”,以此达到两个人都精神崩溃的效果,好让他们更容易受掌控。

哇,真的好变态啊

一股作呕感浮上心头。

祁忆之捂住自己发苦的嘴,药味反了上来,他干呕了几下,却没吐出什么东西来。

妈的,这个世界到底是谁在快乐啊,他真的要被这个疯球的世界折磨疯了!

要是他的怨气能实体化,那现在他的怨气,比周一的社畜、早八的大学生还要大。

因着他宁死不屈,一般他们的欢爱都是从灌药开始,因此祁忆之现在已经沦落到嘴里时常发苦、一张嘴全是药味的存在。

那些药是为了滋补他的身体,倒不是段景延好心,而是这样,才方便段景延长时间对他的“暴行”。

“咔哒。”

大殿的门打开了。

祁忆之抬头看去。

——是解千秋,他的师尊。

祁忆之不禁爬到金笼边,用目光描绘那张日思夜想的脸。

还是熟悉的眉眼,但眉宇间却平添了几分忧愁,他似乎清减了许多,透露出几分病弱,一袭白衣衬得他身形更加摇摇欲坠,惹人怜爱。

解千秋再不复当年风采,墨发胡乱地披在肩头,显得凌乱,而自他踏入此地,原先那副毫无波澜的神情一下破碎了,他焦急地快步到金笼边,伸出颤颤的手,抚摸在祁忆之亦然消瘦的脸颊。

“忆、之”

似乎是许久未曾说过话,解千秋的声音显得有些奇怪,祁忆之联想到这个世界关于解千秋的相关剧情,知道他也遭受了非人的待遇,鼻头一酸,心头涌上一股伤心。

他的师尊是那样骄傲的人啊,为了不折服于他人胯下,宁愿神形俱灭,如今却被折磨的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