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段景延虽然恨他,但心中仍旧藏着几不可察对他的爱意。
所以段景延平常不会去见他。
然而男人嘛,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一直有惦记着什么东西,肯定还是会忍不住要到手。
祁忆之看过这段相关的剧情了,感觉三观炸碎了一地。
没想到,他堂堂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居然被人强迫穿上了肚、肚兜,这种女人家贴身的衣物
这这这
他和师尊结契多年,师尊一向宠他、让他,再怎么闹腾也没整过这出。
祁忆之看着女装这两个突出的字眼,真心地跪服在地。
如果他有罪,可以让法律来惩罚他。
而不是用这么一个法子,来羞耻他。
就在祁忆之一脸绝望地画圈圈时,有人打开了门。
吱呀一声,祁忆之抬头看去。
来人正是杀神啊不,青年版的段景延,段景延的眼神初进门就黏在了他身上。
兴许是许久未曾见过他这般生龙活虎的样子了,一时眼中多了几分怀念,但很快这点微末的怀念,就被冷漠和戏谑替代了。
“看来祁师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段景延走进了几步,他天生比例就好,肩宽腿长,几步路走的也是赏心悦目,他的步伐在金笼三尺开外定了下来,睥睨着金笼中的祁忆之。
祁忆之身上的布料少得可怜,还是纱衣,穿了跟没穿没什么区别。
祁忆之无所适从地把衣摆往下扯了扯,试图遮住自己快要露出的大腿根。
段景延的眸光一暗,喉头几不可察地滑动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