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端谦被这一瞪,连忙张开双手,试图洗清自己,“哎!可不能怪我,酒可是忆之自己要喝的!”
“再说,孩子高兴多喝两杯怎么了?”
解千秋自知自己的嘴笨,说不过师兄的一张巧嘴,便只能干巴巴留下一句,“下回不许再惯着他了。”
徐端谦“哎”了一声,看着自家师弟抱着人匆忙离开的身影,兀自在院中啜饮美酒,临了,发出一声感叹,“啧,年轻真好啊。”
待两人终于到了洞府,解千秋就张罗着给醉成一摊懒骨头的祁忆之喂下丹药。
寻常的酒倒也罢了。
可谁叫是他那爱酒如命的师兄亲自酿出的酒?
好在祁忆之就算吃醉了酒也仍旧不吵不闹,乖巧得很,一颗丹药下肚,那双醉的迷蒙的眼似乎清明了许多。
“师尊”
他张了张嘴,轻声喊道。
“嗯?”
解千秋正为他脱下鞋袜,听他喊人,便应声抬头。
就见祁忆之双眸潋滟,定定瞧他,“今晚的夜色可真美啊”
解千秋一愣,懵懂地望向窗外。
窗外的月亮分明被云雾遮得严实,又谈何月色?
祁忆之吃醉了酒,受不得冷落,片刻也不行,便自行直起身子,去抱他那傻师尊的脖颈。
“笨师尊,我是说”
温热的气息打在白玉般的耳根旁,解千秋凝神聚气地听他耳语。
待听完他的话,霎时像火烧赤壁般,红了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