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如此,解千秋便会用担忧的目光无声询问他。
今日依旧。
迎着解千秋的目光,祁忆之低垂下眼睑。
他的心情已经不像数日前,那般反复无常了,想了想先前自己的所作所为,又想起数日以来,宗门众人坚持不懈的探望,犹豫地点了点头,松口放人进来了。
解千秋见他松口,双眼一亮,衬得整个人都鲜活了不少。
宗门众人时隔半月,终于得以见到闭门不出的祁忆之。
因着有解千秋常伴在旁,祁忆之被养的更胜从前。
不过兴许是因为心中的积愁未散,浑身上下仍旧笼罩着一层沉寂,不说话时,眉宇总萦绕着几分郁气,显得整个人有些有些易碎。
众人见状,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生怕吹出的气会伤到这易碎的娃娃。
祁忆之有些无奈。
他当然读懂了眼下的情形。
e怎么说呢?
这一道道目光,颇有些在围观保护动物的赶脚。
他现在已经沦落如此了吗?
可想了想,之前他要死要活的种种画面,他又不禁哑然失笑。
咳!
好嘛,玩砸了!
他祁忆之堂堂一届ng男,这下形象当真是干的稀碎,以后宗门想起来他来,怕也只能想起一些:“弱柳扶风”,或是,“柔弱可欺”啥的词汇吧??!
这种事情不要啊———!
祁忆之尴尬地脚趾扣地,众弟子中的代表见他不说话,小声地问候,“祁师兄,你近日感觉如何?”
这温声细语的,是要闹哪样啊!
祁忆之感觉自己面上热了起来,他的身体本就没什么大碍,于是直接起身,在众人面前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