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可在宫内那些钦天监的脑中植入这样的结论,加强信服力。”

解千秋面不改色地想了一记空穴来风的谣言计,书灵听了都愣了数秒,良久才呐呐回了句好。

书灵说罢,便着手切断了链接。

解千秋感受到脑中建立的链接被切断,才睁开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睛。

他想了想,抬手间,一面水镜在空中陡然乍现。

镜中显现的是穿着宫廷服饰的祁忆之。

镜中显现的祁忆之还不过七岁,可身形却不像寻常同龄孩童那般,反而看着更加年幼一些。

脸上的指痕清晰可见,似乎是刚打没多久的样子。

曾几何时,他哪吃过这种苦啊?

祁忆之呈大字般倒在地上,躺了半晌,又默默爬起来去擦药了。

全程一滴眼泪也没掉,全然没有曾经的娇气。

解千秋眼中浮上几分痛色,又再看了一眼,就颤抖着将水镜收回了。

他倒想找人一同在商议此事,可一番探寻之下,他才猛然惊觉原来那些一同陷入梦境的人们似乎也一块回溯到从前的状态了。

思想、记忆也是。

如今,先得看本界的系统作为了。

他在静室中静*坐了数秒,又想到什么一样,恍然站起身,又再次坐下。

旋即,他用心念开始隔空传音。

“师兄,我突然悟道,要闭关数月,景延还需人照料,烦请你多多关照。”

几乎是隔了数秒,那头就回了话,是调笑的语气,“千秋,你平日不是最疼爱你这小徒弟?如今怎么舍得抛下他去闭关?不怕他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