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下无人给他解答。

他尘封已久的凡心,仿佛纠葛了起来,扰地他逃无可逃。

可他总不能去问小徒弟,他究竟怎么了吧?

他觉得自己真是太失态了,分明他才是师长,却因为这点小事弄的心境大乱,这样如何能为人师表呢?

修行之人最忌乱了心境,心境一乱,很可能就会走火入魔。

解千秋觉得自己离走火入魔也不远了。

毕竟他的榆木脑袋从来只有修行这一说,情*爱在他往上百年的岁月里可从来没有出现过。

可即便出现了,很可能他也没能意识到就是了,毕竟他在还是弟子时,就被人说过是有名的木头美人。

他不置可否,老实说,他对风月之事,一直都是望而止步,百年的岁月,他也从没萌生想要涉足的念头。

就连师尊也感叹,他真是天生修行的绝佳风骨。

可掌门师兄却说,他这样活的简直不像个人。

他通通都不否认,有时却也会迷茫,冥冥之中,觉得自己心中似乎缺了什么。

直到后来收了徒弟,他寂寥无趣的土地上才开出了鲜活的花来。

可说实话,他也没什么养小孩的天分。

他的第一个徒弟是段景延,景延是皇宫里的孩子,送来仙岳宗时,阴着一张小脸,满是戒备,看着就像一只警惕的、炸着毛的小猫。

解千秋花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这孩子放下戒心,可很快这孩子又被送了回去。

他感到伤心,却也无可奈何。

只因师尊教导过他,人间有人间既定的命运,修行之人不可随意扰乱了命数,否则命数扰乱,只会导致天下大乱。

尤其此事还涉及皇室更轻易不能涉足

他是明是非的,大是大非面前,任何情感也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