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忆之也作出一副可怜的模样来诈解千秋,此招一出,解千秋果真迟疑了。

“可、可、”

但却仍是没有继续,祁忆之气郁,不想再讲什么话了,于是非常干脆地用嘴去堵解千秋还要辩解的嘴。

可他委实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只懂得嘴对嘴的贴着,再或是用舌头舔弄,像小动物舔舐一样。

解千秋似乎被惊到了,狭长的眸彻底睁大了,透露出一股不知所措。

祁忆之想通了,也就很干脆了,于是就把解千秋推倒在地上,自己骑上去,开始动作,虽说仍旧很生涩,但倒别有一番纯情的风味。

解千秋被推倒在地上,秀发铺了一地,被月光照耀着,像渡了一层好看的光芒。

他的双手紧攥着,整个人透露出一股绝望的情绪,可他中了淫蛇的毒,面若春光,huo色生香,两种截然南风知我意不同的感觉纠葛在一块,形成了一种别样的风景。

祁忆之见解千秋如此,心中叹息,直骂那男子真特么不是人。

可他对解千秋愧疚,于是相当任劳任怨。

解千秋伊始还不为所动,可情动起来,也很难耐,随后便水到渠成,无意识换了位置。

屋外拨云见雾,屋内满园春光,半宿便如此过去了。

折腾到半夜,两人才停歇下来。

解千秋虽然看着柔弱可欺,但实打实的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仔细看他的男身,该有的都有,并且可能因着是修行之躯,通身都是气力,这样的身形条件,放任到现实,可是相当的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