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也不敢大动干戈,只因解千秋与他性别有别,男女授受不亲,他只好红着耳朵轻手轻脚地解开他的衣物,好在他的悟性高,总算完成了这等“酷刑”。

解千秋这会只着单衣,祁忆之不敢多看,又带他来到梳妆台前,为他一一卸下头饰,没了头饰的支撑,解千秋的乌发如绸缎般带着一股香风倾泻下来,祁忆之拿起头梳,一下一下从头梳到尾,将这头长发梳理顺了。

铜镜中,映着解千秋那张花容悦色的脸,祁忆之想起了什么,开口道,“师尊徒儿有一个不情之请要求你答应。”

“忆之且说。”解千秋潋滟的秋水眸中柔柔映着他的面孔。

他心突突狂跳,“师尊可否为徒儿准备一间住处?徒儿的年岁也大了,不应该这么粘着师尊了”

“”解千秋怔愣着看着眼前的少年,不知为何,觉得有些陌生,可又确实是自己的乖徒弟不对么?

“为何突然之间”

“师尊,可以么?”对人对事,要拿准手段,祁忆之知道解千秋待原身如亲子,已经溺爱到了一定的程度,所以只要他撒撒娇,解千秋定然不会拒绝于他。

于是他学着从前从电视中看来的模样,又捉着解千秋宽大的衣袖,低垂着眼,柔声求道。

果然,解千秋的脸色动容,似乎是松动了,片刻之后,显得有些无奈。

“既然你都已经求了师尊那师尊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多谢师尊”成功了!

祁忆之杨起笑脸,向解千秋道谢。

“你我师徒,又何必如此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