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君之罪。”
拓拔彦脱口而出,他看到凚安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慌了。
又一戒尺抽在他另一侧锁骨。
打在皮肉上,又是一声巨响。
凚安痛的失声,伸手去捂,拓拔彦冷着脸,心想:孩子真是得从小就教育好了,不然长大后这么没规矩!
“委屈吗?”
拓拔彦问道。
委屈,怎么会不委屈!
因为一点点小事就抽我。
“不委屈,都是凚安的错,该打。”
心里想的和说出口的截然不同,他怎敢忤逆拓拔彦。
拓拔彦被他逗笑。
口是心非。
“知道就好,把手伸出来。”
把手伸出来。
好熟悉的一句话。
拓拔彦这是要赏他手板的意思。
凚安伸出手,主动把手抬高方便拓拔彦打。
这些都是拓拔彦定下的规矩,他不得不这么做。
不做罚的更狠。
但是他还想在挣扎挣扎,举着手小心翼翼的和拓拔彦求情。
“陛下,凚安知错了,可不可以……”不打了。
“不可以。”
得,这是没得商量了。
“十下,一下都不能少,之前好声好气同你商量一直没打过你,可你不还是一次又一次的犯?床上的教训对你来说没有用,总得挨了打才能彻底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