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连套话都听不出来。”
“你也配,让我落泪。”
血液洒在凚安脸上、雪白的寝衣上,他抬起头,闭上眼,回忆着刚刚东方穆的一字一句。
过了今晚,矜国就是我们的了
什么意思?
不好!
“拓拔彦!”
凚安只穿着淡薄的寝衣,外面天寒地冻,他随意披了件大氅,就往拓拔彦寝殿跑去。
凚安火急火燎的推开拓拔彦寝殿的木门。
除了魅奴,一个人都没有。
宫人都哪去了!?
一个两个的都死了不成?
定睛一看,魅奴杵在茶桌边做什么?手里还拿着一包
“你在做什么!”
茶壶盖打开着,魅奴在往里面倒一些不明粉墨。凚安箭步上前,抓住魅奴的手腕夺过那包东西,“这是何物!你往陛下茶水里放什么呢?你果然一直包藏祸心!”
魅奴突然嘲讽一笑,随即那歪门邪道的脑子有蹦出什么新奇想法,换上一张担忧急切,且快哭了的身上伸手去抢凚安手中的药。
魅奴哭喊道:“你要做什么?不可以,你不可以伤害陛下!”
“来人啊!快来人啊!”
凚安满脑袋纳闷,怎么这家伙贼喊捉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