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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某天,纪清酒看到了许明灯手上的、胳膊上的伤口。可能是因为感染了,许明灯就自己包扎,随便涂了一些酒精和药,就草草了事。
许明灯也没有注意到站在门后的纪清酒。
纪清酒就那样冷冷看着他。
直到许明灯把药都放好,打算出去时,才发现站在门口的纪清酒。
“小酒……”许明灯一愣,慌慌张张地将胳膊往身后藏,“你,你怎么……”
“是故意做给我看的吗。”纪清酒没有丝毫关心,反而对他冷嘲热讽。甚至有时候在学校都要讽刺他——
“纪哥,许明灯好像请病假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谁会看那种靠假装受伤来哗众取宠的疯子。”
——
甚至,在那天看见许明灯浑身的伤痕之前,他都没有意识到,许明灯一直在受伤。
那种窒息感又一次席卷全身,胸口似乎有种无法呼吸的疼痛——纪清酒突然想到,他不能再等下去了,等得越久,许明灯的伤口就只会越深。
如果什么都不做,许明灯还是会疼啊。
自从父母乘坐的飞机失事以后,为了不让父亲的心血付之一炬,许明灯就担起了管理公司的重担。
虽然那时候许明灯还没满十八岁,明面上是他人代理,但实际上很多事都是许明灯在处置。刚开始没有人愿意受一个十七岁的小鬼支配,但不知道许明灯用了什么方法,最终还是用能力得到了股东们的认可。
一边上高中,一边管理公司,又要兼顾学业,又要防着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