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睛是不同于黑夜的漆黑，沈怜似乎在这样的眼中看见了自己的倒映。

楚自衍看着他，语气决绝：“我不会让那一天发生的。”

沈怜：“可是如果真的”

楚自衍叹了口气，下巴抵在他的肩窝：“你要离开我吗？”

沈怜感觉自己的心脏骤停了一会，他犹豫着躲闪：“不不是我就是问问”

楚自衍：“那我会出国。”

沈怜愣了一下，看向楚自衍。

楚自衍也同样看向他：“等我足够强大的时候，我会找到你，那个时候，你要告诉我离开的理由。”

沈怜感觉自己的眼眶湿润了。

楚自衍太过于敏感了，尽管沈怜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不能说，但是楚自衍已经察觉到了这一切。

睡意在一瞬间袭来，沈怜昏昏沉沉的睡去。

等到人完全睡熟，楚自衍才从床上站了起来。

和沈怜确定了关系以后，楚自衍有时候会和沈怜住到他租的房子里来，就像现在。

沈怜睡在着小小的出租屋里。

沈怜并不嫌弃这样小的屋子，也许对他来说只要能和楚自衍在一起，在哪里都无所谓，但是沈怜不知道的是，这间屋子里，藏着楚自衍的多少秘密。

楚自衍拉开了最上层衣橱的抽屉，这个高度，沈怜一般碰不到，而且带了锁，尽管钥匙就插在锁眼上。

一副看上去就能打开的样子，所以沈怜更不会出于好奇去拉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