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怜不笑了，乌色的眸子含着水，乖乖的看着路野。

路野却觉得比起笑，他更遭不住沈怜这样看他。

路野声音暗哑：“别这样看我。”

沈怜：“？”

路野抱紧他的腰，唇似有若无擦过他的脸侧。

路野：“我能……亲你吗？”

沈怜感觉自己被烫了一下，他又晕乎乎的想起之前在餐厅时，醉酒的路野和他的那个吻。

其实那个时候沈怜就想问了。

沈怜没有回复，他声音很轻：“……我们见过吗？”

路野听到他这句话，整个人都抖了一下，他用力的抱住沈怜，像要把人揉进自己的骨子里。

路野的眼角也有点红。

路野：“……见过。”

沈怜被抱的有些喘不过气，不知道是不是他太敏感，但他能感觉到路野的那种不安和悲伤。

沈怜：“……对不起，我忘了。”

路野：“没关系……没关系。”

路野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沈怜反应过来的时候，路野的唇已经凑了过来，他忘记了挣扎，甚至是，闭上了眼。

路野的吻很轻，浅尝辄止，却又犹如烙印一般深深的刻下。

路野说：“没关系……忘记了多少次都没关系。”

“无论多少次……我都说给你听。”

我叫路野。

喜欢你，喜欢你，沈怜。

沈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和路野分开的。

分开的时候，唇也麻，手心也麻。

掌心也麻，路野一遍遍的在他的掌心，一笔一划的写下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