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腹部被人狠狠踹了一脚,喉间立马泛上酸意,差点吐出来。这些人下手还很讲究,知道哪里打了看不出,专往这些地方下手。
毕竟在这些人的嘴里,他即将作为一件拍品被送上展台,货,那必须是光鲜亮丽的出售。
这场看不见头的殴打不知持续了多久,若喑的意识都开始变得混沌,在模模糊糊中,有人从他的手腕上摘下了光脑。他下意识反抗了一下,手指却被人狠狠踩了一脚。
黑暗中,若喑感觉自己被抬到了一辆车上,这趟车程持续了很久,他终于在轻微的摇晃中彻底昏迷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他正躺在一个铁笼里,脚被扣上了铐,双手被绑缚在身后,若喑艰难的坐起,开始观察环境。关他的铁笼盖了一条黑布,若喑看不见外面,他用身体撞了两下,只能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
“醒了啊,吵什么吵!”黑布外有人骂了句脏,很快,黑布被拉开了。
一个满脸刀疤的男人出现在若喑的面前,那人手中拿着一碗液体,不知道是什么成分,泛着微微的粉。
“码的,要不是那些狗东西打得太重,哪里还需要浪费药钱?”刀疤男打开了笼子上方的门,伸手把碗拿了进来。
若喑担心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偏开头拒绝。但他的拒绝无效,刀疤男直接扒开了他的嘴,强硬的把液体往他嘴里灌。
他被水呛得不行,被逼着喝完后,狠狠咳嗽了几声,才缓过劲来。
“有力气在这给我耍花招,还不如想想你自己。”刀疤男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留着力气在台上卖弄,说不准还有心善的大老板买走,到时候进了家门,也有好日子过。上几个赔在手里的,那下场简直,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