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事态并未严重,汪徊鹤招下一道紫霄雷,打向沈渊……
居狼是被这个梦吓醒的。
一醒来就掀开被子,单单穿着雪白的亵衣,在皇宫中到处询问沈渊的行踪。
伤口正在愈合中,经过这番折腾,重新裂开,染得衣服一片血红。
他的状态近乎疯狂,眼底布满红血丝,眼底乌青,嘴唇与脸色因失血而惨白,吓得那些人不敢出声。
他们真不知道沈渊去哪儿了,又看他这副不清醒的状态,只恐如实说出来,会被砍头,更不敢说了。
越是无人回应,居狼的状态越焦急,越歇斯底里,大吼道:“谁来告诉我勒石去哪了?——!”
身体未愈,大动肝火,话音未落他就咳嗽起来。
愈咳愈急,他捂住胸口,弯下腰,咳嗽声不断,似乎要把肺都咳出来。
忽然,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抚着他的后背,帮他顺顺气。
旋即,咳嗽止住。
“勒石!”居狼转过身,握住那只手,惊喜地说。
定睛一看,那只手的主人竟然是云石。
他慌忙地扔开云石的手。
“阿弥陀佛——”云石竖起手掌,放在胸前,缓缓转弄念珠,说:“你方唱罢我登场,当日之事我看得清楚,只可是我是名出家人,这种事我不应该参与其中,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