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典婵为沈琅槐正名,“琅槐是君子,就算我们早上分手,晚上就和你在一起,他也不会多说什么,反正都已经分手了。而且,我俩根本就没在一起过。”
听闻,何靖风心中暗喜。
他对典婵的心思就像让绿意重返枝丫而默默运行的春意,全然没有想违背典婵意愿,将她独占的意思,这份绿意世间皆可瞧,不会暗藏,可春意却不可见。
他清楚,一来是自己配不上这位未来的九离之主,二来何远山常说君子不夺人所爱。
他道:“沈兄不找我们,我们就去找他嘛。”
两人回到槐树林,来到沈琅槐的真身前,却看见树下落了一把扇子。
“琅槐的扇子!”典婵弯腰捡起扇子。
打开的扇面有几行字,她伸出手指轻轻点上去,染得指腹一块黑斑。
“水墨未干,这字是沈兄刚写上去的。”何靖风笑道:“我就说嘛,沈兄肯定会醋意大发。他不敢见你,只能留字告诉你。”
典婵的嘴角浮现出一个若有似无的笑意,送目看去扇面的字:
父亲与那女人施恶于我和母亲,我一直将他们视为恶徒,理当抗其凶暴,报复回去!
见之,何靖风脸颊抽动一下,说道:“沈兄找自己父亲沈三报仇去了!”
“不可能!”典婵立马反驳,“琅槐是有大爱的人,不可能为小恨所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