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桓愚钝。我们找个无人地牢验这孩子,他若不是,死了随便扔个地方就好,也不会有人知道。现在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他若不是,我们就是落下污点了呀。我实在不懂王兄这番用意为何。”

“的确。微桓,你可有想过这孩子要是是的话,那么我们在无人地牢私自验他这一行为该怎么向父王解释?”

“……”

“父王老了,又多疑,谁知道父王会怎么揣测我们?到时我们恐怕会像晏衡大哥一个下场。那么我们只需做场戏,以为百姓好的理由做一场戏,这些百姓自然而然就都是我们的证人了。我还嫌这点人不足够呢。”

“可是王兄,这孩子如果是的话,我们这么对他,他不会记恨我们吗?”

“记恨?哼哼,查验方式不就是这吗?”

听着,猛地掀起黑布,阳光袭来,已经适应黑暗的无名奴隶忙闭上眼。

适应一会儿,缓缓睁开眼睛。

他被绑高处,放眼向下望去,人头攒动,只听他们对他指指点点道:

“这就是那个假扮巫师骗钱的人?这明明还是个小孩嘛。”

“现在小孩不像以前了,现在的孩子可聪明呢。”

“嘶——看着还是不像啊——听说那人假扮巫师赚了不少,你们再看那小孩,蓬头垢面,邋里邋遢,又瘦又小,他从我们手里骗了这么多去,不至于混成这样吧。”

无名奴隶朝人群喊道:“我不是你们说的那个什么巫师!我就是刚从尚池城出来的一个人而已!”

人群中站出来一个人,他长的与周围人明显不同,白白净净,一副颇有姿色的皮囊。他指着无名奴隶说道:“胡说!那巫师就是说他从尚池城来,你这么说一定是你!”

无名奴隶立马改口:“那我不是从尚池城来的了,我是从昂琉湾来的,我家在昂琉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