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帮助厉鬼为祸人间。这事太大了,他承担不起这责任。
居狼不会给他装作不知的机会。他转过身来,拍拍立在身旁约一人高的巨大木箱,说道:“第一次听说不碍事,我今日便是奉蓬莱岛之命,让典皇瞧瞧这面铜镜。”
“蓬莱岛突然带死灵镜给吾看看做什么?”典山狡猾异常,不会轻易上当。他直言反问道:“是要向吾兴师问罪不成?”
“典皇怎么会这么想呢。”居狼也学他,以一连串问题反问道:“难道是典皇不敢?难道将封印沈渊的冰棺推入羽渊,而冰棺上的封印弱到连区区鬼域的魂都能轻易破,是典皇故意为之?……”
典山突然大声喝道:“放肆!”
听闻动静,夏欢吓得一激灵。
居狼不为所动。仿佛故意激怒典山,他又轻飘飘地问了一句:“典皇如此恼怒失态,却不敢下来瞧瞧这面铜镜,难道真是典皇故意的?”
话音刚落,典山用力一拍皇座扶手,一声巨响,整张金子打造的皇座四分五裂,四处炸开。
接着,一个飞身,他径直掠到居狼的跟前。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蓬莱学生——”虽是夸奖,典山的语气却似隆冬时,屋檐下垂吊的冰凌,尖锐而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