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家人、友人、他人,都不是,那就只有……

立马,沈渊惊道:“那他就是我的爱人咯!”

意料之外。

“咳!”汪盼被呛到。清清嗓子,又道:“世间关系没这么笼统。我只是大致提列了几种。”

“可是……你刚刚用了‘无非’这个词呀……”

沈渊咬文嚼字。一时,汪盼词穷理结。

这时,昂琉大街街道对面,迎面走来一位书生。只听他嘴里念念有词:“牛头马面听令箭,快将瘟殃押上船……”

沈渊刚从浔武回来不久,一听“瘟殃”两字,立马警觉起来。他甩开汪盼的手,大步走上前,一把拉住那书生,问道:“什么瘟殃?”

那书生本在六神无主的状态中,经沈渊这么一拦,立马清醒。他吓了一跳,忙抱住头哀求道:“别献祭我别献祭我!……我家中尚有八十老母亲!……”

沈渊不明,“你在念叨什么?”

书生哀求一会儿,发现自己并无出事,便从胳膊中分出一条细缝看去,只见面上站了两位气宇轩昂;清美俊逸的人。

他这才拿下双臂,客气地答道:“小生方才念诵的是《开船送瘟诀》。”

沈渊在意地问:“能否请你再完整地念诵一遍《开船送瘟诀》?”